“我審訊的是那A國企業代表處的主任。他可是個人物啊！做過的壞事，講都講不完！主要有以下三點最重要！一是他獲得了秦江省還未頒佈的稅收優惠方案！他們正在徵求內部意見，所以A國企業就獲得後，開始遊說上層，對A國企業也納入方案中！目前這事，A國間諜透過各種方式還在做，想施加影響能夠做成！第二，地下組織勢力方面，他們已經收攏了四個組織，準備結盟後，成立集團，統一管理。但是，因為有J國間諜插手，他們的速度放緩下來。不過，J國間諜已經答應年底可以成立集團。因為，J國間諜的人功夫不錯，他們也怕得罪！所以，徵求J國拉攏的地下勢力的意見，就是想開展合作。第三，近三年裡，他透過地下組織，搞了六場遊行，主要是土地補償、環境評估、拖欠工資等等。這些都有A國企業的身影在後面支援。比如土地補償問題，本來是很商業的事，他們策劃地下勢力組織那些人遊行，趕走原來的企業，由A國與國內合作的企業接手。但是，補償並沒有兌現，而是象徵性地給點。至於情報方面，有科技和經濟的，他經手的並不多，說了一些情況。”

劉心武快速地說完他審訊的情況。何佳樂聽得很細心，並不時點頭。

對於這個企業代表處的主任，他在京山市時，就接觸過這樣的人，所以，能夠說出一些東西，也算是他做過事才行！並且，基本上也就是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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