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進抽了口煙，菸斗在鞋底板上敲了敲道：“現在就看你這位丨警丨察哥們了！”

趙隊心裡比誰都清楚這是個大案，他會不會再次把機會放走，誰都不知道。不過我對趙隊還是有點了解的，他是個有野心的人，只要給他施展的機會，他就把事辦妥，前提是他前面沒有想陸隊長那樣的絆腳石！

入夜時，高進離開了小旅館，一天下來，院子的毒氣已經散盡，只是空氣裡還殘留著化學成分的氣味，不是那麼好聞，但對人體也沒啥傷害。

前門被查封，我們之後從一樓客房的窗戶進出，還得撿著街上沒人的時候，很不方便，也極為不安全。好在這條街不是什麼主幹道，算是房子與房子間的過道，對面樓房三層以上才有窗戶，三層以下是商鋪的背面，全是水泥牆，兩邊就更別說了，都是防盜窗，鐵柵欄焊的死死的，窗都打不開，還能看到啥！

我以王栓合作伙伴的身份出入周邊的交際圈，胖子是我的搭線人，見過熊頭，去過醫院，見過喜寶！沒人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包括胖子身邊最親近的蘇婉，也不知道我是誰，她只是對突然多個合作伙伴表示奇怪，被胖子三言兩語就給糊弄了過去。

回門禮之後的第四天，我偶然在街上遇到戚蘇南，他從我身邊走過，我差點沒認出他來，鬍子拉上，窮困潦倒的樣子，哪裡還有昔日風光。

我跟著他進入一動破公寓，看著電梯停在了七層，我乘坐另一部上去，出了電梯就是一面塗鴉牆，上面還有各種汙言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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