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有郎施林,借邵柏人民幣五十萬,月內還清。
父親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這才恍然大悟,當天的借據上有手腳,他明明寫的是,“茲有郎施林,借邵柏人民幣五萬,十月內還清。”
不知為什麼,前後兩個字倒了過來。
估計外面施工差不多了,村長帶著兒子和一幫人離開我家。
臨走前,不忘用那根棍咬牙切齒指了指我。
趕忙去看父親,父親還好,只是受了點皮外傷。
第二天,我家那十幾畝地上來了一幫工人,沒過多久,一條嶄新的高速公路如同巨龍一般綿延而去。
十幾畝地的賠償款,悉數被村長吞掉。
父親在床上不吃不喝躺了三天,我悄悄的去探望,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著天花板目不轉睛。
三天後,父親起床了,他的目光裡不再有以前精神的東西,而是多了一絲邪氣。
“郎兒,從今天起,為父給你重新起個名字,你記住嘍。”
“郎邪琴,邪是你的工作性質,琴是你的工作內容。“
我那時候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後來才逐漸明白,這是父親交給我的做人之法。
父親如同變了個人似的,拉著我的手,去了後山。
後山叫鳳凰山,是片風水寶地,村裡人安葬都選擇這個地方,邵家祖墳也在這裡。
“爸爸,我們來這裡幹什麼?”
“你到了就知道。”
由於年齡小,上山的路又曲折,沒走多久我就堅持不下。
父親也感覺到了我沉重的步伐,蹲下身子,我上了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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