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我點上煙。深吸了一口說，“方毅這些天的動作，你比誰都清楚吧？！他挖我們客戶，在報紙上抹黑我們；現在我們公司，已經到了窮途末路了，如果你再坑我們一把，那你主人的目的，可真就達到了！”

聽到我的話，毛子一拳砸在桌子上說：“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想幫你！你以為就憑你們的方案，真的能入選嗎？你知道方毅的設計方案，有多高階嗎？小歐，你們沒有一絲勝算的，只有我手裡這個方案，能幫你奪標！”

我把煙掐滅，拉起夏姐的手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回頭告訴你的主人，有本事就放馬過來，我海歐不是被嚇大的！”

“小歐！”毛子竟然衝過來，一把攥住我的胳膊說，“相信我一次，不行嗎？我錯過一次，真的不會再錯第二次了！這些年，我雖然賺了很多錢，但真的不快樂！我們回去吧，就像當年那樣，你拿我當弟弟，你還上我們家來玩兒，讓我媽做飯給你吃！”

我猛地甩開他的手說：“回不去了，毛子，真的對不起；因為我現在，根本分不清你是善是惡，你還會不會再騙我。一切都不重要了，再會吧。”

說完，我帶著夏姐就出去了；而飯店裡，我聽到了毛子壓抑的哭聲；“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我知道錯了，可我也是擔心我媽的病啊……”

毛子的最後一句話，幾乎穿透了我的心；上車的時候，一滴眼淚緩緩從我臉頰滑了下來；只是我再也沒有勇氣回頭了，不管毛子說得有多麼冠冕堂皇，我卻無法再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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