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實際傷害，他們看起來還有點心酸和可憐。

越棯沒有他們想的這麼樂觀，“你們都知道馬戲團的起源吧？”

她一邊檢查場內一邊給七個人科普，“它們起源於古羅馬時代的角鬥士鬥獸場，鬥角場不像現在的馬戲團，穿著滑稽的衣服畫著大花臉用鐵鏈拴著猛禽來逗你們笑，嚴肅意義講它是古羅馬帝國專供奴隸主、貴族和自由民觀看鬥獸或奴隸角鬥的地方，一整場的畫面肯定是非常血腥暴力的。”

至於為什麼叫馬戲團？畢竟對於當時的羅馬人來說，他們有“只有麵包和馬戲”才能使人快樂的說法。

“你們知道黑色氣球讓我想起了什麼嗎？一個名叫《Gags》的短片宣傳，起初只是一個電影專業的學生創作的獨立短篇，結果上傳到網上被一些恐怖組織偷竊，惡意模仿。”

“模仿什麼？”

“模仿殺人小丑，小丑會舉著三個黑色氣球在大街上尋找自己的目標又或者是舉著菜刀砍人………”

越棯在記憶宮殿中找到了當初在bau看到的資料，“起初只有十多個人模仿，後來這就成了一種惡作劇，一種流行趨勢，可能是吃漢堡把大腦給吃堵上了，兩個月的時間，人數上漲到了三百人。”

話音剛落，越棯就在第一排的椅子下面找到了面部專用彩色顏料和滑稽的衣服。

“這是幹什麼？這是讓我們打扮成小丑？”

七人紛紛不解，“而且到現在我們也不知道這個房間是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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