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顯然沒想到宋天明會提起這個人，愣了一下，才說：“你是懷疑？”

“對，我現在手上的證據不足，邱晨這人都爬到老子頭上拉屎拉尿了，難道我還慣著他？”宋天明憤憤道。

路天微微點頭，“我可以去以前的同事那裡問問，不過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宋天明當然也知道，高經理會幫自己的可能性很低。可是方可可家現在是被張堯保護得水洩不通，他肯定是一級防備物件，想接觸太難了。

而且一個為了錢什麼都乾的女人，怎麼可能在法庭上翻供？只能是透過法律途徑，把他的罪名洗刷乾淨了之後才能想辦法，看看女人願不願意把邱晨供出來了。

“罷了，實在不行，就用江湖辦法。”宋天明仰頭看著蔚藍的天空，人心什麼時候能像這天一樣乾淨，世界就會少很多殺戮和痛苦。

有了白頭翁的賬簿，宋天明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那天真正犯事的人，正是那天在酒吧見過的小酒保，是個慫包，比白頭翁還慫，連還手都不會就什麼都招了。

“大哥，大哥，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就是在軟體上認識的，說可以約炮，我就試了啊！雙方是自願的啊。”

“自願？”宋天明揪住那貨的衣領，“那你買什麼‘美人花’？”

“我，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是那個女人的要求，說必須要買來那個東西，才願意跟我……”他掏出手機，翻開聊天記錄，“我就是在這個軟體上認識的那個女人，和她聊的就是這些，她還讓我穿特定的衣服，這樣才能認出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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