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麼真話？”

“我剛才說過了，於絲絲是不是給覃大叔送酒？”

小眉皺著眉頭埋怨：“人家好心好意給你送一瓶酒喝，你卻牽扯到別的事情上去，是不是很無聊？”

我梗著脖子說：“有你們的無聊才有我的無聊，你們不這樣鬼鬼祟祟的，我會這麼追問嗎？”

小眉呼地站起來，臉漲得更紅了，但她還是極力控制著不發火，只冷冷地說道：“早就忠告過你，不要亂用形容詞，你怎麼不聽呢？”

我意識到又是那個鬼字不妥，我也是控制不住才順口吐出來，其實我真不想這樣形容她們。但我不想就此罷休，盯著她說：“你們給覃大叔送酒是不是為了賄賂他？本來他在夜裡是不許放任何人進內的，但因為你們投其所好總是送酒，讓他無法擺脫酒的誘惑，不僅放你們進去還替你們打掩護。”

“不要把覃大叔扯進來。”小眉警告我，“人家是無辜的。”

“那好，我不提他了。但你總得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吧？”

“你已經知道得那麼多了，還想問什麼？”小眉把臉扭過去不看我，她是有點招架不住了。

我仍不依不饒，“我想知道，你和於絲絲到商場裡怎麼做的？”

“你說呢？”

“你們把店鋪裡貨架上的貨全收起來帶走，到外面乘著一輛滴滴車走了，你們去了另一處萊蔭大廈，但我就是不明白，那裡究竟是怎麼做生意的？”

“跟你在店鋪裡一樣做，把貨賣給顧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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