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些俗人取了法號剃了光頭，躲過了當年的嚴打。劉山這個孩子呢，和我們相差了十幾歲，他從小跟在我們身邊，見到的死人比活人多。很多時候我們出去做事，他就和那些死人呆在一起。久而久之，他變得越來越陰沉，不過我們的關係還好，直到三年前難俗回來之後，他像是徹底瘋了一樣，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量山。”

“大概一年前，我看到了劉山的通緝令，我這才知道他又犯了案。師兄讓我來榆州市找他，找了一整年，我才終於找到了劉山。不過我的下場你也看到了，他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學了太多的殺人技巧，可他做的事情，卻遠殘暴過我們當年。”

難了的這話看上去像是對宿罪說的，但是推理者和花花公子都明白，難了的這些話，其實是說給屏幕後面的劉山聽的。

“廟裡的生活並不適合劉山，可我們這些傢伙都老了，我們無兒無女沒有親人，唯二的親人一個是難俗，一個是難山，可他們兩個合不來。在難俗和難山之間，師兄弟們選擇了難俗，其實這麼多年裡我們太溺愛劉山了，才會讓他變成這個樣子。”

難了重重嘆口氣：“不過你不用擔心，即便你的同事查出了什麼，他們也不會對你同事做什麼不好的事兒，和佛陪伴了這麼多年，沒有多出些什麼，總歸也少了些什麼。現在你能告訴我，你怎麼得出的答案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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