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第一時間沒有打起來，那麼幾乎就不會打起來了。

華哥沒有回答小弟的問題，而是看了張秦睿一眼，轉身就往身後走去。這意思就很明顯了，這件事情到這裡就算了，誰也不用找誰的麻煩了。

隨著華哥轉身離開，我也看向了李小燕，我們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面了，此刻我對李小燕的記憶還停留在那個害羞的答應了張秦睿的追求的模樣，多少年過去了，我印象中的李小燕已經變了一個人，成了一名成熟的女大學生了。

我剛想開口和李小燕聊幾句，就聽到了“啪”的一聲，那是玻璃破碎的聲音。我扭頭尋找聲音的源頭的同時，身上也被濺射了不少啤酒。然而大部分的啤酒，都餵給了華哥的褲子，他渾身溼答答的，像是穿著一件還沒有曬乾的衣服。

在華哥的腳下，破碎著一個玻璃杯。而張秦睿的手上，此刻已經是空空如也了。

“怎麼就這樣走了？”張秦睿甩著沾上了啤酒的右手，對著走出去沒多遠的華哥說著。

華哥扭過了頭來，他指了指自己一身的啤酒，又指了指張秦睿：“你他媽的什麼意思？”

張秦睿說道：“我他媽的的讓你走了麼？”

高高懸掛的路燈照亮了整個燒烤攤，我清楚的看到華哥臉上的肌肉都在顫抖。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之前華哥一句話不說就走，顯然已經是給了自己和張秦睿一個臺階，但是張秦睿並不領情，相當於當眾打了華哥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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