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麝沐浴完畢，瑞珠進來伺候。

她在蘭麝耳邊低聲了幾句，然後緊張的看著蘭麝的臉。

蘭麝面無表情，半晌，才點零頭。

“姐。”瑞珠吸吸鼻子，“今晚，用什麼香？”

“先用合歡。”蘭麝穿好衣裳，用梳子慢慢梳著頭髮，“然後你就不用管了，只看著別讓人進屋子就校”

瑞珠帶零頭，她出去拿了兩個香爐回來，一個放上合歡香，另一個留給蘭麝。

“再泡一盞經進龍麝香茶。”蘭麝放下梳子，站起身笑吟吟的道。

“茶？”瑞珠愣了愣，用合歡香是要加上安息香用，要在夢裡讓李作塵行風月之事，這樣早起他便以為真的跟姐合了房，不會懷疑。

可那經進龍麝香茶喝了，不怕人精神麼？這精神了，還怎麼用香？

“去吧。”蘭麝拍了拍瑞珠的肩膀，“對了，待會兒娘和金枝估摸會過來，你聽著點兒門。”

李作塵在裡間屋，等來了沐浴後的蘭麝。

房中香氣濃郁，他覺著身上倦怠，但依舊不減某處精神。

蘭麝站在床邊，跟上次一樣，冷冷的看著床帳子裡醜態百出的李作塵。

等李作塵哼唧幾聲後，她照舊抱走了髒汙的錦被，另換上一床。但這次，沒特意找一模一樣的換。

蘭夫人在外間屋坐著，面前放著一盞經進龍麝香茶。

蘭麝走出來，掀開蓋碗看了看，又聞了聞。

“祖母配的？”蘭麝笑著問。

“是。”蘭夫茹點頭，“我剛在旁學著，明日我就教給你，你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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