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謝無萱回神，想說什麼，卻發現說不出口。

齊聖也是。

齊亦烆看著他們，也是。

沉默。

他們都沉默。

良久，他離開。

謝無萱和齊聖沒有阻止，任由他離開。

時間就這樣，又過了一年。

“亦烆。又過了一年了。你和沈洛？”

謝無萱在一次他回來了後，又問，迫切的想知道他和沈洛怎麼樣了？

“我們還是老樣子。”

面對謝無萱這樣的詢問，他如此回了。

再次這樣回了。

謝無萱一噎。

齊聖則抿唇，沒有說話。

“亦烆。你？”

謝無萱看著齊亦烆，恨鐵不成鋼。

他怎麼可以這樣？

這都四年了。

他為什麼要這樣？

他還要這樣多久？

是不是他要一直這樣？

她以為幾年後，齊亦烆就會不再在乎楚語柔，畢竟她都離開了，也都沒有和他再聯絡。

可是，事實卻告訴她，不是這樣。

雖然楚語柔走了，不在這裡了，但是，卻依然影響著齊亦烆。

這幾年，他看似沒有變，實則變了。

完全變了。

他變得更為寡淡，疏遠……彷彿誰也走不進他的心。

他們心疼，氣憤，也無奈。

他這樣，他們知道原因。

無非就是因為楚語柔。

因為楚語柔，他才這樣。

他真是在乎她。

不！

他是愛她。

他愛上了她。

“亦……”

“你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

在謝無萱想說什麼時，齊聖也開口。

齊亦烆沉默。

他不知道。

也許是，也或許不是。

“亦烆。”

見他這樣，謝無萱蹙眉，趕忙出聲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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