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看那東西很噁心那以下嚥，都不管吃，還是莫天師強烈要求，我們才吃的，覺得吃進去後精神煥發，時間久了，也就不覺得哪裡不對了。”

我聽後默不吭聲得尋思了片刻，心說還需要進一步驗證我的猜想，便重新拿起了莫天師的記錄，接著翻看了下去。

在往後的幾頁，出現了這樣的一段話：“今天我又剷除了兩個阻礙我的人，像往常一樣，我挖出他們的心。其中一顆放進盒子裡，我已經把這看成是種成就。另外一顆留著，給那六隻笨鬼吃，因為我怕他們會有朝一日背叛我，他們有那個膽量，我就可以此來做要挾他們的籌碼。”

“鬼食人心，日久無心。食過一百，他日不食，定入修羅。”我腦海中多了句古書上的話。

結合莫天師的記錄裡出現的內容，我這下可以回頭跟女鬼一家斷言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地獄果，她是在餵你們，讓你們跟染上毒癮的人一樣，如果你們連續幾天吃不到，就會渾身痛苦難受，想去找別人的心吃。”

聽我這麼一說，算上女鬼在內，他們一家六隻鬼頓時炸開了鍋，像是天快要塌下來砸在他們腦袋上似的，十分慌張。

秦漢這時貼近到我的身邊，把臉湊向我，問：“你怎麼這麼確定？”

我沒當即給出他回覆，而是將莫天師的記錄遞給了她，跟他指了指，說：“你看看上面些都是些什麼就不能知道了，你的師父其實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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