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這是怎麼了，早上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成這樣了？”張建業面沉如水，絲毫都笑不出來。

換誰女兒出嫁時老爸卻快死了，估計都笑不出來的。

“爸，爺爺怎麼了？”張馨悅擠開人群走了進來，看著躺在沙發上的老人，不禁面露焦急之色。

“不知道啊，老爺子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說胸口痛，然後就一直昏迷不醒，我，我也不知道！”一直在張老財家中做工的一個年輕人惶恐道。

“給秦大夫打電話了沒有？”張建業呼吸有些粗重，但他也知道自己老爹的情況，八十多歲，在農村能活到這麼長已經算長壽了。

“打了，秦大夫正在趕過來。”

“爺爺，爺爺你別嚇我啊爺爺。”張馨悅伏在老人的身邊，眼中已然滿是晶瑩。

老人一輩子都老實本分，在小壩村裡更是出了名的祥和，對她這個孫女更是照顧得無微不至，平時只要張馨悅開口，老人幾乎是有求必應，這樣一個老人，他若離去，張馨悅不知得傷心到什麼程度。

似乎是聽到了兒子和孫女的呼喚，老人有些茫然的睜開眼。

“爸！”

“爺爺！”

“咳咳……”

老人咳了兩聲，在張建業的攙扶中緩緩的坐了起來。

“爸你先忍一會兒，秦大夫馬上就來了，馬上就來了。”張建業雖然在外面名聲不大好，但對自己家人卻是極好，孝順也是沒的說的。

“唉，你就別勞煩人家秦大夫了，我自個兒啥毛病還能不知道？恐怕是撐不過今天了……”老人搖頭笑了笑，對這方面的事倒是看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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