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羞得發燙。
端河說:“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莊蝶說:“以前有阿剩陪伴,還沒覺得這麼害臊。”
“哦。”由晟挑了下眉頭,“我怎麼記得,也就一回和你被夫子罰站。”
端河摸了摸下巴,說:“是如此,由晟的文章,寫得雖不算多好,但也不差。”
“怎麼補牢,怎麼才不晚,你給我好好說說。”莊蝶揪端河袖子,十分懊惱。
讀書哪有什麼捷徑,趙端河也是倒黴,留在莊蝶家,教他做文章。莊蝶的兄長趙莊鯤讀書不行,就連他們的父親,也沒經由科考入仕,不過他們家和當今皇帝血緣較近,靠祖上遺澤,不必經由科舉,也會被授予官職。
趙莊鯤未到出仕的年齡,人留在家中,他沒其它嗜好,就愛耍刀棍,還十分刻苦,晨夕都要練一練。
在端河注視下,莊蝶坐在書案前苦思文章,把筆頭都要咬禿了,也沒寫出幾行字,老哥莊鯤在院中揮舞木棍,吆喝有聲,讓他老走神。
趙由晟抱胸靠在書房窗外,看趙莊鯤把一條棍子耍出花來,他臉龐仰起,兩條長長的腳叉著,晨曦照在他的身上,他那模樣悠然、灑脫。
“由晟,來過過手!”趙莊鯤朝由晟擲去一條長棍。
趙由晟伸手接住長棍,站起身子,朝莊鯤走去,兩人矯健的身子,在地上拖出長長的倒影。
趙由晟的父親,也是個愛武的人,棍槍□□都會,在老爹“薰陶”下,兒子在這方面也有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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