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他多說什麼，他看眼徐佳佳，走了出去。

病房裡只剩下四人。

徐佳佳這天穿了一條小洋裙，清瘦纖細，長髮及腰，像個高貴的水晶娃娃般精緻可人。餘聰看著她，曾經心動不已的人如今卻只覺得心情複雜。

徐佳佳微微垂眸，說：“很抱歉，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林越冷著臉問：“那人只是因為你和餘聰在一起的傳聞就打他？”

“不是.....”徐佳佳輕輕咬唇，她說那人叫楚磊，他父親在這一帶權勢很高，連高官都拿他家沒轍。楚磊喜歡他，從小就纏著她，不讓其他男生靠近。高中之後他去A市了，最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回來，還聽到了學校裡有關她和餘聰的傳聞。楚磊找到她，問是不是真的。她怕楚磊，卻又想一直被她壓制著，就說“是又怎樣，和你無關！”

本來只是她的一句氣話，誰知道楚磊居然找人圍堵。

病房裡頓時陷入沉默之中。

徐佳佳望著顧銘毫無熱度的眸子，心裡又是委屈心疼又是難過。

餘聰嘆了口氣，低下頭不去看她。

“也算我倒黴。”

徐佳佳走後，顧銘看著門口的方向許久，眼神悠遠，林越見狀問：“你在想什麼？”

顧銘收回視線，淡淡搖頭說：“沒什麼，只是突然覺得很現實。”

現實，輕飄飄的兩個字，卻帶著令人無法忽視的重量。

林越眨眨眼，輕輕的‘嗯’了一聲。

下午的課結束之後程大宇來到醫院，給他們三人帶筆記，還說了班上發生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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