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瀆的聖潔模樣，叫人難以想象這純陽弟子在床笫間是何等的絕色尤物。

面容敦厚的道士嘆了口氣，清了清嗓子高聲道：“臨淵師弟！是我！”

風臨淵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本記不住這來來往往的許多面孔，可這人次次來都帶著些禮物噓寒問暖，在床上也從不使那些下流法子折騰他，倒也留了幾分淺淡的印象。

穆清欒匆匆跑到廊下，搬來蒲團在他身前正襟危坐。

“臨淵，我給你帶了些衣物，眼看著又要入冬了，可千萬別凍著。”

他微紅著臉從隨身包袱裡拿出疊的整整齊齊的嶄新道袍交到了風臨淵手裡。

風臨淵不置可否，隨手接過放到了地上。

“你想在這兒做？”

他歪著頭看著眼前頗有些不自在的師兄，伸手去解自己腰帶的搭扣。

“臨淵！”

穆清欒猛地按住了他的手，臉上潮紅刷地褪做蒼白。

“我今天不是來與你，與你雙修的——”

“那是為何？”

穆清欒將他修長白皙的雙手握在掌中，猶豫了半晌方低聲道：“你要滿二十了。”

“所以？”

“純陽子年滿二十需得下山遊歷以明道心，你與你師父雖已自立門戶但畢竟還是純陽宮的弟子，師祖他們……一定會讓你也下山去的。”

“那便去吧，有何不妥？”

風臨淵看他一臉躊躇沉重之色有些好奇，不知這從來溫和敦厚的師兄今日為何會如此面目。

“你……”穆清欒閉了閉眼，顫聲道：“你若下了山，就再也不要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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