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只是淡然的看著周圍的一切，臉頰上看不出任何異樣的感覺。

或許本身就因為並沒有情緒的緣故，才顯得如此不悲不喜的。

就見蘇夜咧嘴一笑後，悵然就道：“難到你想跟我說這是所有生靈的天性，總歸是有誰來約束或者管理，才不至於出現這樣的場面麼？”

女巫立刻就皺了皺眉，幽幽反問道：“難道不是麼？這本就是關乎生存的事情，但凡是能動的生命，又有那一個的存在不是在剝奪其他生命作為能量來存活下去呢？”

蘇夜立刻撇了撇嘴，沒好氣道：“這一點我可不會否認，除了植物之外，想要活下去，誰也逃不掉這樣的規則，哪怕是素食動物，他們吃的也是有著生命的植物，在我看來，吃素跟吃葷並沒有任何區別。”

女巫立刻淡然笑道：“既然如此，那你還想說什麼？”

蘇夜長長嘆了口氣後，才微微道：“因為你們從一開始就理解錯了，問題的關鍵不在與誰想要活下去，是不是必須要從其他生命身上剝奪什麼，可你們偏偏就盯著這個不放，甚至說是想要改變這樣的規則，不覺得是痴人說夢麼？恐怕就算是創造你們的那位也不見得能改變這方世界裡的這條規則吧？”

女巫立刻眯眼道：“我們什麼時候想要改變這樣一條規則了？”

蘇夜直接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難道不是麼？你看看你剛剛做的事情不就是想要改變這樣一條規則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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