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了深度睡眠。路寧見系統屁也沒再放一個，就知道這垃圾系統又說話不算話。

索然無味的吃完了蘋果，路寧又開始打量自己身旁的凌風塵。

自從宋家父子走之後，這個人就動也不動的坐在病床邊，手裡拿個手機，卻是當做擺設，那雙眼裡的目光就沒從自己身上移開過。

路寧突然有些好奇，“你在看什麼？”

凌風塵直接答，“我在看溫叔啊。”

“我有什麼好看的。”

“如果我以後一定要和一個人一起生活，那個人一定要和溫叔一樣。”他忽然湊近了路寧。近到可以感受到他鼻尖的呼吸，可以看清他纖長眼睫，看到那雙眼瞳裡仍舊如往常一般清澈。

凌風塵突如其來的接近險些嚇到路寧，路寧怔了一怔，感覺到一股熱流迅速從自己的耳朵根直衝臉頰。

“你現在怎麼總愛開溫叔的玩笑？”路寧推開他，沒好氣的瞪了他眼，“你現在才多大？就想著找個人過日子，也不知道好好學習！”

“我是說如果。”凌風塵笑著看他，“如果我找到一個和溫叔一樣的人，溫叔覺得他會喜歡我嗎？”凌風塵假裝玩笑的說，“或者，溫叔你會喜歡我嗎？”

其實在問出這些的時候，凌風塵自己都弄不清楚他到底是誰。

是宋修，還是凌風塵。

他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的確迫切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路寧沒有說話，但是也沒有拒絕，他沉默的態度也不知道是在逃避還是預設。但對於凌風塵而言，這樣的迴應已經十分出乎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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