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杳的意料，他表情和之前沒什麼變化，甚至有點淡淡的，好像她這麼個樣子在他看來並沒什麼。

他似乎一點都沒覺得詫異。

衛杳收回目光，開始深呼吸，盡力讓自己恢復正常。

不知過了多久，那種浪潮一般的湧動被壓下去，衛杳忙不迭坐好，細細斟酌一番用詞後，她抬起頭，嚴肅地看向沈陌。

沈陌也收回停在她後頸處的手，安靜地同她對視。

他目光裡分明沒什麼特殊的意味，可衛杳心中才鼓足的勇氣，轉瞬間分崩離析。

她算是發現了，她對這個男人沒有絲毫的抵抗力。

他就算坐著不動，可只要他看她一眼，她就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潰不成軍。

“……老公，你這段時間別親我嘴了。”最終她開口，聲音小到極點，“太刺激了，我現在還有點受不住。”

沈陌沉默一瞬，說：“可我看到你就想親。”

正常夫妻生活暫時無法展開，親親總不犯法吧？

“那也不能隨便親。”衛杳聲音更小了，“不然我要是忍不住了……”

那種下場，是她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見到的。

她想像其他的同族一樣，能正正常常地度過成年期的初期階段，由此擺脫掉跟隨她多年的天生不足，這樣未來的她才會真正健康起來，才能平平安安地和沈陌活到老。

而不是為著現在的一時衝動，就釀成難以挽回的後果。

“再等一等，好不好？”衛杳幾乎是許諾了，“等時間到了，你想怎樣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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