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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楠下了飛機就匆匆趕回公司，到顧餘笙辦公司時，見程佳凝氣呼呼的出來，有些疑惑，“這又怎麼了？”

“還不是裡面那位爺！”程佳凝感覺自己不能再給顧餘笙當秘書了，不然早晚有一天會被氣炸的，“昨天胃又出問題暈倒被蕭即墨送到醫院，結果今天早上非要出院來公司，咋的公司缺他一個簽字會倒閉啊！”

“胃？”白慕楠想想顧餘笙在美國那幾天，倒又覺得不意外，看看自己手上的檔案袋，最終嘆了口氣，“你是不是知道蕭安好就是凉靜的事情？”

程佳凝被問的愣了一下，“你怎麼知……你怎麼查到的？”

“我本是打算查個底朝天，讓顧餘笙死心的，誰知道反而發現了不對經的地方。”白慕楠嘆了口氣，“上次他讓你查那個蘇晨澈，你總是左顧而言他，說是還沒查到，可蘇晨澈雖然做了個小公司，但說到底就是個普通人，我不認為快一個月了還查不到。所以想來，你應該是知道了。”

“我也是意外知道的，我答應過她不會告訴顧餘笙。”程佳凝並不認為自己這樣做有什麼錯，“凉靜和顧餘笙的那些事，你也是知情者，既然凉靜已經選擇用另一個身份快樂的活著，你為什麼還要幫著顧餘笙去打擾她？”

“可現在她沒有被打擾嗎？”白慕楠著實不懂女人的腦回路，自己敢說簡單的種種反應，是知道凉靜與顧餘笙之間的事情的，但她也是隱藏的很好了，自己怎麼套話，都不曾說出來一分半點，“直接告訴顧餘笙，讓他看清事實不更好一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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