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優異,愛好廣泛。不少同學都受過她的幫助,老師也能夠銘記她的音容笑貌。我們將嚴重譴責恐/怖/分子的暴力行為,並且呼籲其得到應有的懲罰。”
跡部景吾的手抓不穩手機,手機啪嗒砸在地上,螢幕碎開。
電話鈴響了,跡部景吾彎腰撿起電話,接過。
“立花春音,你這女人——”
那邊是陌生的聲音。
“你好,請問是跡部景吾先生嗎?我們在收拾立花小姐的遺物,方便的話,你能過來一趟嗎?”
警局。跡部景吾趕來的時候,幸村精市已經在了。
跡部景吾詫異地看著他。
幸村精市出言解釋,“我想過來看看。”
他還是很虛弱,不過看上去比昨天好多了。
“據調查,我們發現立花春音小姐生前聯絡的最後一個人是美國醫生。我們排除了仇殺的可能性。很不好意思,但這確切是一起意外事件。請節哀順變。您是她的未婚夫對嗎?她在備註裡有寫。我們沒有聯絡上她的家人,這些,就是她全部的遺物了。”
染血的衣服,項鍊,鑽戒。
她還隨身帶了莫奈的一張小卡片。
卡片上印著《塞納河口》這幅畫。
船漂泊著,像她的一生。
跡部景吾沉默地收走東西,幸村精市忽然出聲。
他們彼此對視。
跡部景吾的眼底是一片灰暗,而幸村精市幾乎從沒有過這麼哀求懇切的時刻。
“那張卡片,請問可以給我嗎?”
卡片的邊角還有些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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