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時候,她走得決絕,小孩的事更是隻字未提。
她或許不想給他添麻煩,最後卻留下了最大的麻煩。
黃土一抔一抔將棺材蓋住,細雨紛紛揚揚灑落,只有石碑上的女人笑意溫柔。
葬禮到這裡已經結束,靳川想上前去將小孩牽走,卻不料——
旁邊一個女人忽然衝到他身邊,抬手狠狠將他的黑色口罩扇落。
“她都入土了,你這個負心漢都不敢拿正臉看她嗎?”女人不屑啐他,“你還算是個男人嗎?要擺譜何必過來噁心人!”
靳川被扇得頭微偏,他沒有過這樣的遭遇,大腦空了一瞬。
這女人似乎很恨他,狠狠碾幾腳口罩又來拉他:“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麼樣的大人物,讓孤兒寡女等了十四年,參加葬禮都還不露面!”
拉扯之下,靳川和女人一個照面。
女人猛地一愣,張大嘴巴磕磕巴巴道:“你你你,你不是電視上那個——”
靳川回神,微微側頭避開了女人的視線。
孫六娘也終於注意到他們,從鍾杳那邊過來將女人拉開:“阿芬,你這是做什麼!阿晚都說過了,都是她自己選的,你別這樣。”
早在鍾杳轉學那天,孫六娘就已經知道靳川的存在。
她輕嘆著對他說:“不然你還是先回車裡吧。”
靳川朝她微微點頭,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先過去半牽半抱的將鍾杳一起帶走了。
剛才那個女人顯然認出了他,若不想被抓到蛛絲馬跡,就得儘快離開,自然而然小姑娘也不能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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