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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睿影胸前的傷口不算太深,此時已經漸漸凝固了血跡。
想起看過的那些受了“八刀刑”的人,胸膛被切開,血肉一點點颳去,露出累累白骨和仍在跳動的心臟,他覺得自己已經算的上是運氣極好。
萬幸他身後是一條河,不是什麼懸崖峭壁。
否則剛才退無可退,傷勢定然就要比現在更加嚴重。
那人將槍桿在地上重重一挫,地面頓時凹陷下去一個小洞。
浮土猶如水波般泛起了圈圈漣漪,接著又消失不見。
突然而至的殺氣,濃烈至於猶如霧、雨、閃電,朝著劉睿影裹挾而來,拼命朝著他的眼耳口鼻中鑽去。
有著猛獸般的狂野兇悍,又如漠南最深處的蠻族部落那樣原始。
原始只有最簡單的你死我活,但其中卻又包含著一股參透生死的明悟。
這樣自相矛盾的殺氣,劉睿影不知它究竟是怎樣產生的。
參透了生死,怎又會不死不休?
一個人若是參透了生死,只會明白死不過是另一種活。
其實劉睿影也明白。
但明白和參透是徹頭徹尾的兩碼事……
明白是對這件事的頭尾清楚,而參透卻是深入其中,不被影響。
孩童經過教學也會明白什麼是生與死,無非就是記憶的衍生和消退,而明白這過程後,參透記憶中不捨或執念,要忘卻曾經的因果,要緬懷以後的自己。
這些都要做到時,思想已經是脫離世俗之外了。
這世上很多道理人們都明白,可人們卻就是參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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