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琅沒再逗他,端著藥走進遊景殊的房間。
遊景殊依舊坐在他的老位置,沒有動彈,溫琅一進去,他那雙凌厲陰鬱的眼睛便看了過來,黑沉沉的,如同深不見底的古井。
“喝藥了。”溫琅收起臉上的笑意,將碗遞給遊景殊。
遊景殊扭過頭,沒有接。
溫琅見狀也沒有生氣,他毫不見外的坐到遊景殊的床邊,說:“不願意自己喝,是要我餵你嗎?”
“十八歲了還撒嬌。”他故意用哄孩子的語氣說道,拿起勺子就要喂遊景殊。
一抬頭就看見遊景殊在瞪他。
不得不說長得好的人,就是瞪人也很好看,溫琅還真願意因為遊景殊的美貌,耐心哄他。
“瞪我做什麼?瞪我也要乖乖喝藥。”溫琅用勺子舀起一勺湯藥,“啊——”
遊景殊沒有張嘴,眼神如同淬了血的刀子,像是要將溫琅凌遲。
溫琅卻一點兒都不怕他,他將勺子放回去,收起臉上調笑的神情,正色道:“我知道你不待見我,但這藥是你爹孃省吃儉用擠出來的,你不喝不僅是在折磨自己,也是在折磨你的家人,說實話,那是你的家人,你都不心疼,也輪不到我一個外人來心疼。”
“你看我,傻了十七年,不也恢復正常了嗎?之前誰能想得到我還有今天呢?你才十八歲,往後的路還很長,別將自己摁死了。”
遊景殊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眼睛直勾勾的注視著溫琅,滿皇都的笑話,那個在春日宴上被人戲弄嘲笑的傻子,竟然在寬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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