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樣,一點念想都不給她留。
高二的最後一個月,倪歌沒有再逃課,相反的,她開始認真地聽課學習,每天起早貪黑,比任何人都忙碌刻苦。
只不過,大家都發現了一個新的問題。
她不說話了。
之前雖然像是叛逆少女,但也不至於一句話都不說,可是她現在,一個字都不會說。
哪怕是老師上課叫她起來回答問題,她也只是木然地站在原位,不肯開口。
於是論壇的匿名轉樓裡有開始激烈地討論起來,大家都在猜倪歌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子,就像是失語了一樣。
甚至有人猜測她是不是心理有問題。
戴嶽松這段時間一直在密切關注著倪歌,一開始他並沒有插手,因為他覺得那是倪歌自己的發洩方式。
或許發洩過後,她會好受一點,就會恢復正常。
可事態並沒有按照他所想的那樣發展。
而是似乎越來越嚴重。
戴嶽松知道倪歌平常除了學習還會畫素描,之前每次畫畫時他都會非常專注安靜,好像這個愛好能讓她的心沉靜下來。
但這些日子來,她每次畫畫都會脾氣暴躁地撕畫紙,似乎是畫出來的畫不符合她的標準。
其實倪歌之所以撕畫紙,是因為她想再重新把那些被陳斯越拿走的畫像畫出來。
可是,她畫不出來。
她那麼喜歡的少年,她卻勾勒不出他的面容。
這讓她氣惱,讓她慚愧。
她明明那麼喜歡他。
明明那麼喜歡。
戴嶽松其實給倪歌的父親打過電話,但倪天成說他完全不能跟倪歌溝通,因為他們一見面就會吵起來,他和倪歌談話無異於火上澆油,讓她更加叛逆,因為倪歌就不會聽他的話,還專門以和他對著幹為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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