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申請一下……”

“這會不會不人道？”安子曄有點兒詫異。

鄭保全擺擺手：“雖然外界沒有人知道這內幕, 但其實在帝國的一些高階藥劑師圈子裡，這完全就是一個公開的秘密了。我就是不混藥劑圈子，才一時之間沒想起這事情。”

“你也不用同情那些人，他們一個個都是喪盡天良的人。去試藥，也是他們唯一的價值了。我以前一直覺得死刑緩一段時間執行，完全就是在浪費飯菜，如今才懂這個的好處。”

安子曄沉吟半響，依舊沒有回答。

對於他來說，給一個健康的人注入毒素，讓那個人變成實驗品……真的太挑戰他的心理底線了。

“你於心不忍嗎？我給你說說這些死囚吧，我記得有一個性格孤僻的人幹掉了班上唯一對她好的女孩子，還把人家的屍體收藏起來，說讓那個女孩子永遠陪著他……還有一個，因為缺錢打遊戲，就拿刀搶劫，一刀抹脖子，受害者的孩子就這樣成了孤兒……”

“他們之所以會被判死刑，都是因為他們的罪過太重了。他們給那些善良無辜的人以及他們的家庭帶來了莫大的災難。你或許覺得拿他們做實驗有些殘忍，但對於那些並不知道監獄裡潛規則的家屬來說，他們估計恨不得對方會被五馬分屍吧……”

安子曄豁然開朗：“嗯，我懂了。你去準備吧，我等你的好訊息。”

不管是害他外公變成植物人的傢伙，還是害他母親橫死星海的人，他都恨不得將他們凌遲。同樣生而為人，有些人其實跟禽獸沒有什麼區別，而且還——罪該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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