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是，賀序只是俯身親了親她的頭，“你是狐狸的事情，還有別人知道嗎？”

低啞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熱氣打在小狐狸的耳朵上面，有些癢癢，惹得寧寧動了動，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隨後她便感覺自己的耳朵被人揉了兩下，寧寧眨眨眼睛，嚶嚶叫了兩聲，“我說話你也聽不見啊。”

誒？說完寧寧就愣住了。怎麼回事？她以前變成狐狸的時候是沒辦法說人話的。族長說這是她過早學會化成人形的弊端，可是今天怎麼說的出來了？早知道能說出來，她剛才就不用憋得那麼辛苦啊？

今晚的事情著實讓寧寧摸不著頭腦。可是沒心沒肺的小狐狸知道自己能說話了，又見賀序的樣子似乎沒有把自己送去做研究的意思，她膽子又大了幾分。

但她還是有些猶豫。

要怎麼告訴賀序自己其實是妖怪呢？哦不對，賀序現在已經知道自己是妖怪了。

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有意接近他，然後想吃了他之類的？她會不會明天就被扒了狐狸皮做成圍脖？寧甯越想越害怕，又想做縮頭烏龜了。

賀序似乎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又揉揉她毛茸茸的腦袋。

“就算你變成狐狸了，我們也是夫妻。”我不會傷害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說出來。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口，對於賀序來說，他並不擅長這樣表達自己的感情。

迷糊的小狐狸也在這一刻聽明白了賀序的意思，她想了想說道：“我……我是一隻狐妖，狐妖你懂得吧？就是聊齋志異裡面，蒲松齡寫的那種。但是我不會吃人噠！我只是一隻很普通的小狐狸，除了……除了有點倒黴，其他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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