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嫁給他，陪他一輩子，也是可悲的替身。既然不是真愛，那麼空間就永遠不會全部開啟，她依然回不去。

而如果，她選擇在系統短暫故障的那一瞬，利用與他親近開啟那個緊急出口的門，通向裡面未知的世界，也許是毀滅，也許是成功。

兩條路擺在她面前，她才發現自己是個激進的冒險主義，也或者是有不做替身的骨氣，瞬間思索後，她決定選第二條。

可是選擇第二條後，心中又莫名有些傷感起來。她望著眼前楚淵完美無缺的一張臉，君子陌如玉，往後也許再也見不到了。而他失去穿越的白月光後，又要再失去她這個白月光替身……

可是，她也有自己的生活，這個世界都不屬於她，他也不屬於她，他們都是一個虛幻的紙上世界而已，她又怎可以沉淪？

望著蘇苒苒面上陰晴變幻的表情，楚淵眉心微蹙，語氣溫和道，“我嚇著你了嗎？”

蘇苒苒搖搖頭，“沒有。”她將另一隻手附上楚淵握著她的那隻手，垂眸道，“我願意。”

楚淵覺得心中似有一株幽曇，在寂靜黑夜裡等了千百年，終於在這一刻盛開了，潔白的花蕊足以撐起全部的世間繁華。

他揚起手，為她理了理鬢角的一縷垂髮，觸到她如羊脂的雪肌，溫柔道了一聲，“甚好。”

蘇苒苒感覺自己被他撫過的臉頰酥酥癢癢的，過於白皙的臉頰泛了幾分紅，心中腹誹自己沒出息，竟然一把年紀被一個小鮮肉撩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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