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要麼就是因為這次被傷得太深而短暫地失去了戰鬥力，要麼就是被鐵板釘釘的事實逼得實在沒有底氣去給予迴應。

……

可以說，這件事是葉零出道以來遇到的最大危機，這也是陸佳宜來到陸氏娛樂之後需要處理的最大的一次危機公關。

自從事情發生之後，陸佳宜本人及其手下的團隊就進入超負荷、超高壓的工作模式。

可儘管如此，陸氏娛樂還是沒有找到一個‘最好’的方案。

直到……陶瑩和陸佳宜打完了一個電話。

.

陶瑩和陸佳宜打完電話的兩天後，她在家收到了一個由陸佳宜轉交的檔案袋。

她和陸佳宜這兩天都在各種媒體的監視之下，再加上陸佳宜最近幾乎住在陸氏娛樂，她現在身份敏感不方便過去……所以她們最近都沒有碰面，如果需要聯絡就打電話，如果需要傳遞什麼必需要傳遞的東西，那就靠其他人來回幫忙傳遞。

送走了來人之後，陶瑩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了檔案袋，確認了一下里面的東西。

然後，她才拿起手機撥通了陸佳宜的電話，一是跟陸佳宜確認東西已經收到了，二是跟陸佳宜最後確認一下她們的那個計劃。

……

兩個人在電話把正經事都討論完之後，卻不約而同地都沒有立刻結束通話電話，而是同時在電話兩頭沉默了一下。

最後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陶瑩。

“那個……”她小聲地問，“葉零籤這份《離婚協議》的時候……他是什麼樣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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