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我咬著下唇,深怕一不小心發出奇怪的聲音。
暮色漸暗,他依舊樂此不疲地咬著我的脖頸,一遍又一遍地問我喜歡與否。
直到破曉時分,他依舊目光矍鑠,但我已經再也抵不住疲倦,全身的血液像是被抽空了般,動彈不得。
我有氣無力地答道,“喜歡死了,你快放了我吧…”
“乖。”容忌起身,儼然如一隻吃飽喝足的貓,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裝,又是一副儀表堂堂的模樣。
我忿忿不平地癱在床上,鬱猝萬分。憑什麼我累到抬不起眼,他卻神清氣爽,不見一絲倦意。
我任由他為我套著衣衫,不想裡衣夾層裡,那一束枯萎許久,沾染著血跡的鳶尾花掉落了出來。
他撿起鳶尾花,放在鼻尖輕嗅。倏爾,他瞳孔一縮,眼裡血絲密佈,神情愈發複雜。
我心裡咯噔一下,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他該不會是記起上輩子的事了吧?
“容忌?”
他回過神,默默替我穿上衣服,“母后傳音,我須得回去一趟。”
“什麼意思?”我閉上眼眸,身上餘熱未消,背脊卻開始發寒。
他終是想起來了,他定是後悔了。
我不敢再看他,明知道他越走越遠,卻沒有勇氣叫住他。
我一連躺了三天,一直等他回來。
但,他始終沒有回來。
我起身離了陋室,將這一片花海燒燬殆盡。
上一輩子虧欠他許多,我認。
可他在我完全不能自保的時候,悄然離去,我如何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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