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斯先生——”

哈根揮了揮手，拉過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翹起二郎腿又喝了一大口酒：“哈根。”

“——哈根，”凱特從善如流，“這麼晚了還專程過來一趟......是想找人聊聊麼？”

“......聊？有用嗎？”哈根嘀咕了一句，不太舒適的扭動了一下身體，皺著眉抱怨：“沒有大點的椅子嗎？”

“那邊有沙發，是專門為諮詢者準備的。”凱特微笑著提醒他，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哈根撓了撓頭，起身走到了遠處的沙發上坐下，擺出一個放鬆的姿勢，又嘬了一口酒：“這還差不多！”

哈根自然的表現、開放的肢體動作都出乎了凱特的意料，她本以為會看見一個防備性十足的中年男人：緊抿的唇角、懷疑的視線、環抱的雙手——這是被迫進行精神鑑定的諮詢者中最常見的狀態，固執己見、拒絕溝通。

——但她們的談話還沒有觸及核心，這很有可能是他偽裝出的配合與開放。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哈根·亞當斯的內心封閉程度遠比那些外化封閉的物件要嚴重得多，也會難溝通得多。

凱特在紙上畫了個大大的問號，引導著哈根進入主題：“我想，塔斯克應該跟你說過你為什麼會坐在這裡，對嗎？”

“——違規操作嘛，我知道。”哈根咧開嘴笑了笑，“但你沒出過外勤，你不清楚。有些時候，總會有些沒辦法的事......畢竟時機，總是‘BIU’地一下，稍縱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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