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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讓廖鑾看著既心疼又好笑，他伸手，給林醉柳擦了擦眼淚，這才柔聲開口道“嗯，我知道，我看見你了。”

“那天一進城隍廟就感覺到裡面有人了，我本來以為我能把你留下的，沒想到……”

說著，廖鑾露出了些難以言說的表情，林醉柳當時已經暈倒，也不知道兩人之間到底都發生過什麼。

如今廖鑾的神情忽然讓她覺得有點兒好奇，“沒想到什麼？”

聽林醉柳這麼問，廖鑾神色略有些古怪，遲疑半晌才開口道“我好像看到卓挽了。”

什麼？

卓挽可是個不得了的人，如若不是因為她引起的這一系列事情，林醉柳也不會被千里迢迢抓過來。

最可怕的是……

“剛才那個南詔國國師不是把卓挽的屍首拿出來了嗎？”

林醉柳已經越來越不能理解這個世界了，人死復生什麼的她上輩子見都沒見過。

這簡直超出了一個醫生對生老病死的認知。

廖鑾也是因為這點兒才覺得想不明白，他當初是親手殺了卓挽，他十分篤定，然而……

“卓挽在北環國被殺，刺殺皇帝按律當毀屍，但是她的屍體屍首是被人搶走的。”

當時他以為是南詔國派人偷走了屍體，後來又以為是封消寒做的。

然而如今所有人都以為卓挽死了的時候，卓挽卻又忽然出現在這一系列事情裡。

他緩緩的搖了搖頭，眉頭緊鎖著看起來看樣子對此也非常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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