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掃了一遍，甚至架子上那些待用的燒杯錐形瓶，全部潤洗完放進了烘箱。

做完這些，才一個小時過去，九點鐘，陳聲還沒現身。

節目組發了專用的手機，沈墨給陳聲發了條資訊。

沒人回。

端了個小凳子坐在實驗桌前，單手撐著腦袋腦袋發呆。

昨天下午陳聲叫她離開實驗室時才七點多，既沒說今天怎麼安排，也沒給她三令五申定規則，只要了她的郵箱。

說起郵箱，沈墨開啟電腦，登入，果然有封新郵件。

一個論文壓縮包。

足有好幾MB大，估摸大概也就七八十篇吧。

沈墨：微笑.jpg

再往下看發信時間。

昨晚凌晨兩點半。

沈墨：“……”

這人是夜行俠嗎？

按照這個作息，就算睡到中午再來也不算奇怪了。

下載完成，解壓，沈墨按順序開啟排在第一的CAJ檔案。

開啟第一眼她就懵了。

媽的，英文。

一眼望過去，全是專業術語詞彙，

沈墨死了，死的透透的。

這是什麼人間艱苦。

11點過半，陳聲推開實驗室門，進來便看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身影趴在桌上，開著電腦，邊上還有個筆記本，密密麻麻寫了好多。

電腦螢幕介面上，是份論文，標黃了好些地方，螢幕下方，還能看見某翻譯軟體的最小化的視窗。

抽走筆記本，前後翻了兩頁，都是些專業名詞的英漢對照，最後一頁左下角，畫了一張哭喪的笑小臉兩行淚，邊上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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