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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還擁有著一顆天使之心，偏要搞什麼惡魔法則，所謂的自由墮落，也不過是為了跟我的正義秩序對著幹而已，涼冰，鬧了這麼多年，該結束了吧！”

莫甘娜眼中忽然有霧氣湧現，她扭過頭不看凱莎，倔強的維持著自己那一絲無謂的驕傲，“是我想鬧嗎？你現在還敢說我是錯的，正義秩序是對的？”

胡八一嘆息道：“你們吶，大姐不說二姐，兩個都有錯，一個太保守，一個太激進，所以說，凡事不能太極端，任何事一旦走了極端，好事也會變壞事。”

“天使與惡魔幾萬年的戰爭，製造了多少犧牲和死亡？那麼多生命為你們姐妹倆的矛盾而買單，最後還不是便宜了卡爾那個死變態。”

“他研究死亡，這在我們看來就是以殺入道，這是徹徹底底的魔道，我甚至懷疑，當初他引誘涼冰研究虛空和終極恐懼，本身就是一個陰謀，就是為了造成你們姐妹的決裂。”

“他有大時鐘在手，透過一些手段同樣有機會看到一些未來，就算沒有我師父的卜算那麼清晰，但有時候只要有那麼一點模糊的資訊，就可以推斷出許多事，不是嗎？”

涼冰聞言一怔，若有所思的道：“以前如果你對我說這話，我多半會嗤之以鼻，可如今……好像還真的很有可能。”

“終極恐懼啊……還有什麼事，比自己的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自己的一生都是被別人安排的更可怕呢？終極恐懼這個名稱，還真是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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