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是舊杆,字是新字;血跡未乾的八個大字,粗俗中透出輕蔑,彷彿八張狂笑的臉。
四目老人望著那跟木杆,沉吟不語。
胸襟如他,被戲耍後再受如此挑釁,心裡終不禁羞怒難平。
此時的四目,原本一絲不亂的髮髻微顯蓬鬆,表情不再淡定無波,就連臉上的皺紋似乎都深刻了幾分。他的氣息已現紊亂,法力耗損了近半,精神也從亢奮轉為疲累,有些憂慮。
唯有臉色依舊平靜。
緩步走到木杆之前,四目老人靜靜地望著那幾個大字,自語道:“沒死?”
宗鳴未死!
宗鳴必須死,如今宗鳴未死,自然產生無窮變數。陰陽峽谷不是遊山玩水的地方,宗鳴不死,四目就無法放手施為。
“咒符雖有破解之法,麻煩卻不少。”
良久,老人眼中有厲色閃過,長眉勾出一抹自嘲,喟嘆道:“罷了,想要得到,哪有不付出代價的道理。”
說罷,四目抬手,將額邊銀絲理了理,毅然走進峽谷。
……
……
三十里峽谷三千里山。
曾有人在穿過峽谷之後,給它留下這麼一個富有別致意味的評價。對那些反手可成雲的大能之士來說,能自由穿行於陰陽之間,領略一番靈魔相會時碾動生死輪的壯闊與哀傷,本身就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然而對大多數人來講,踏山三千里所能帶來的絕不是什麼愉悅欣然,而是重重險障,陣陣殺機,還有晃動心神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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