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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被拒絕之後，蘇文一臉悲痛、懇切地問道，雙手握拳，不自覺地上前半步，不過馬上便又反應過來，面露悽苦之色，主動道歉：“對不起，石師傅，是我太……”語音哽咽，說不下去。

他想生存下去，而且更想踏入道途，眼前這個機會，無論如何他都要抓住！

如果是看影視作品、小說，不妨他欣賞主角。但如果是自己身臨其境，肯定會選擇那種無論如何都能生存下去、哪怕一絲渺茫的機會都會牢牢抓住的大反派！現實不是小說，哪怕他有金手指，也需要成長的空間，這期間可沒人保證他的安全。

“哎——”不過，性情倨傲的石少堅卻罕見地沒有生氣，而是擺出一副前輩的姿態，嘆了口氣，說道：“如果我沒猜錯，你是想學道術然後為家人報仇吧？”

蘇文咬著嘴唇點頭，一臉堅毅。

“我們茅山派的戒律，嚴禁用道術作惡、對付普通人！”石少堅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說道。

“懲奸除惡也不可以嗎？”蘇文不甘心地問道。如果不是那些奇怪的符籙、香爐還在那裡擺著，差點信了他的話！

“不行！”石少堅義正言辭說道，“一旦開了先河就無法再收手，茅山前輩有太多這樣的例子！”

不知不覺中，已經放棄“滅口”的打算，而是改為享受這種被人追著拜師的成就感和虛榮感。

他自己都還沒出師，哪曾想過居然會被人追著想要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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