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深挖兩米，一個鐵盒子出現。許開拽了上來扔給葉航：“你拿著。”

為什麼要我拿著呢？葉航又沉思……

許開見葉航雕像狀，抓了鐵盒子扔進自己包裹中。

為什麼他要拿著呢？葉航繼續沉思……葉航也感覺自己有神經質，完全是草木皆兵的態度。但是事實也看見了，哪怕自己沒有不小心，這個活動下來自己都灰頭土臉有苦自己吞。

許開這兩個動作有深意嗎？真有……許開先試驗了一下葉航有沒有幹掉自己的心思，而後再試驗葉航對自己的信任程度。一來一回，其中學問大了。這也印證了葉航的擔心不是多餘。許開和他想像一樣危險。

鐵盒子就在許開的包裹中，兩個人坐在石磨上發呆消磨剩餘的十分鐘。終於還是葉航先說話：“嶽月其實很善良。”

“我知道，否則不會選她。”許開回答。

否則不會選她？這話有意思，葉航看許開，許開正巧看他對他微微一笑。葉航嘆氣，這傢伙太沒意思。都不知道他的話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葉航道：“看來我們是無法坦誠對話。”

“我不會上你的當。”

“……”葉航一笑：“我承認我在套話。不過……這嶽月的油畫中隱藏了一個秘密，應該是出乎你意料之外。”

“是人都有秘密。”許開點頭：“確實出乎我意料。在我調查中，嶽月是她外婆撫養長大。需要對口救濟，每天走一個半小時山路才能上學。那人如果真是她媽媽，我相信她的爸爸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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