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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不易看著離開的凱撒和華燁，沒有出手阻止。只是在思索凱撒說的永恆是什麼？

某個地方？還是某種稱謂？陳不易又想到了黛安娜，和這個凱撒一樣，這兩個人都是超神世界從未出現過的人物。

不過幾年未見，這個曾經的凱撒，實力竟然增加這麼多，陳不易覺得那個“永恆”，自己有必要查一下。

不過從之前和凱莎相處的一段時間來看，起碼在天使十幾萬年的歷史中，從未有過有關“永恆”的話題。

虛空？永恆？或許這二者之間有什麼聯絡。

還有本不該出現的黛安娜，或許也有什麼聯絡。

前往烈陽勢在必行，除了黛安娜的事，找到蕾娜，找到太空校長，或許能知道更多。

畢竟神河文明中，超神學院的存在時間更為悠久，與已知的天使烈陽乃至冥河等文明，都有過聯絡。

而記憶中太空校長的狀態，絕不尋常，完全可以說是道化態，無處不存的感覺。

蕾娜只是在山坡上提出了疑問，太空校長就能立馬出現，這種能力，是陳不易現在也不具有的。

還有那更為古老的基蘭校長，不會比太空校長差！

越是到了陳不易這個境界，就越是感覺到這個世界的水之深。本世界裡的鴻鈞，這個世界的古老神靈，還有那消失的卡爾，到底是去了哪裡？

難不成真的是去了虛空世界？凱撒說要接管冥河，又自稱永恆的神，太多的疑惑需要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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