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兩個字他常說。
語氣裡透出的霸道,像在召喚他飼養的小寵物。
可,即便連翹再不滿意,還是得在眾目睽睽之下彆扭的走向他。
乾燥的大手握住了她落地時支撐的雙手,不輕不重的揉捏著,似乎傳遞著一種支撐,還有一種她品不出來的味兒。
心裡一悸,身體微僵,他幹嘛對自己這麼好?
“疼嗎?”他的面色緊繃著。
“不疼。”不由自主地望向他,話裡是依然如故的倔強,可莫名的,眸子裡竟浮一絲叫著‘委屈’的情緒來,從視線的對接中沁入了彼此的心脾。
皺眉看著她,邢烈火沉默了半晌——
放開手,神情恢復了一貫的冷漠:“繼續訓練!”
怎麼又這表情?
連翹唇角一抽,看著這個又彆扭又猜不懂的怪物,不可置信上一秒還問她疼不疼,下一秒就六月飛雪了。
她真的不懂!
她更不懂,這種又疼又抽又累又想哭又想笑的情緒究竟是為了什麼?
微微一頓,手‘唰’地從腰間提到帽沿,一個堅定的軍禮,嗓音清脆明亮——
“是!”
一段小插曲,洗了場中人的眼睛。
震驚有之!不可思議也有之!此情此景,虛幻得讓他們都不敢相信,軍中綠花們誰不知道,太子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也?軍中流傳著這樣一個故事。曾經,有位長得妖嬈漂亮的軍中嬌女自信地想要勾引他,竟被他當場踹掉了兩顆門牙——
可,他替她揉著手,問她,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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