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天行道。”肥皂這時說道，“我們四個每人背後都被刻了一個字，連起來就是這句話。我們跟本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刻的——我背後的是‘天’字，是最簡單的那個。”

說完這話，他的神情變得有些驕傲。

“你想說明什麼啊！”吳易忍不住吐槽道。

肥皂挑了挑眉毛，沒答話，普萊斯上尉長嘆一口氣，說：“沒多會兒，地球的警察來了，然後一批女人從倉庫裡走了出來，我們這才曉得，白鬼恐怕目的跟我們一樣，而那煉魔的活人祭壇，想必也不在了。轉天我們去而復返，發現煉魔的祭壇果然消失，而且戰鬥的痕跡都被人為清理過了。這是死灰第一次和白鬼接觸，我們幾個代表不了基地的頂尖實力，卻也是敢說在水平線以上，然而卻……一敗塗地。”

吳易一直在做筆錄，這時他放下電子筆，拿起香菸，抽了兩口後說道：“也就是說，在基地的普通士兵眼裡，白鬼是一個……十分棘手的麻煩。”

他本想說“不可戰勝”，但估計這些人的軍人榮譽感，還是換了個溫和點的措詞。

普萊斯上尉一臉苦澀的點頭，沉默不語。

“好了，謝謝你們，現在我想聽聽十人軍的看法。”吳易望向尹尋空，說，“伊娜，你對白鬼也有一些瞭解吧？”

“我沒和他交手過，只從錄影裡看過一些——基地裡有一段白鬼和紫冠交手的錄影，有人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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