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瀟瀟想了想，這才說道：“認識師父，大概有一年多了……”

丁二苗點頭，鼓勵季瀟瀟繼續說下去。

“師父死的時候，也不過二十歲，雖然做了鬼，但是也很年輕美貌。一年前，我家裡住的是私家莊園，我喜歡唱歌，經常在後院裡練嗓子。師父在牆外指點我，說不是這樣唱的……”

季瀟瀟陷入了回憶之中，緩緩說道：“我當時不知道師父是鬼，於是就把師父清了進來，讓師父教我。師父一開口，果然是天籟之音，讓我佩服不已，所以就拜師了。再後來，師父指點我唱功，大學生歌詠賽，我得了第一……”

丁二苗苦笑，說道：“鬼的唱法，和人不一樣，她一定教了你鬼八音。鬼八音的蠱惑力很強，更容易打動人。”

鬼八音，後來丁二苗又遇見了一次，是綠珠用笛子吹出來的。

“師父的確教了我八音之術，我覺得蠻好的……”季瀟瀟說道。

“那時候，你就已經鬼氣入體了，否則，也唱不出鬼八音。”丁二苗說道。

季瀟瀟點頭，說道：“大概是吧，從那以後，我就特別怕冷。但是沉浸在音樂裡，精神很亢奮，也就不以為然了。我媽媽覺得不對，懷疑我遇上了什麼東西，就搬出了山莊，搬到鬧市區的居民樓里居住，想利用人氣壓制邪氣。可是師父依舊來找我，來無蹤去無影。那時候，我也知道師父是鬼了，可是也不害怕，還瞞著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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