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的身邊三張看不出是什麼顏色的天道殘破頁浮現而出，不斷地翻著，漩渦一般的混沌出現，乍一看上去好像是黑色，實際上卻並不是黑色，只是因為似乎已經吞噬掉一切，包括色彩才變得好像黑色一樣。

硬要形容的話，用混沌或者黑洞更加合適一些。

“……果然跟吞掉諾亞方舟的時候不一樣啊。”蘇墨開口說道。

吞噬那個時候諾亞方舟的時候，蘇墨屬於傻瓜式操作，只是把天道殘破頁丟了出去，“飢餓”到了極點的天道殘破頁就自己吞噬掉了那諾亞方舟。

而在那個半面天使被蘇墨近乎幹掉的情況下，諾亞方舟似乎也沒有做出什麼反抗，輕輕鬆鬆就被天道殘破頁蠶食化作了自己的一部分。

這一次，情況明顯有了不同。

現在蘇墨所在的位置已經徹底不同，或者他所有的感覺反饋回來的資訊表明他已經進入到了另外的虛幻空間當中。

周圍是白茫茫的一片，到處籠罩著霧氣，腳下看上去好像是一面巨大的玻璃，又好像是水面，隨著蘇墨的一點動作都會泛起漣漪。

蘇墨低頭看了自己一眼，身上沒有衣服穿著，赤裸著身子，隨著念頭動了動，因為英靈化的關係被固化的特勤局制服出現在了身上。

“精神的世界嗎？”

摸著下巴想了一下，蘇墨伸出一隻手，從左到右做出了一個抹除的動作，眼前的濃霧漸漸飄散開來，周圍的一切開始變得清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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