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沒見過？”

杜靈撇了李凌一眼，一副你怎麼這麼沒見識的樣子。

杜靜雅則輕輕地扯了扯妹妹的手，讓她不要激怒了李凌，之後沉聲向李凌解釋道：“嗯，這些人是在集會抗議！”

確實如杜靜雅所言，李凌仔細一看，那些人手裡面都舉著牌子，牌子上寫著字，身上也寫著字。嘴裡面呼喊著口號，手裡拿著大喇叭的人正在那裡興奮地演說著。因為聲音太嘈雜，李凌也不知道對方到底在演說著什麼。旁邊有十幾個保安在維持秩序。

“集會抗議？”李凌有些疑惑：“抗議些什麼？這樣有用嗎？”

“嗯，那木牌上寫的很清楚，說是抗議人們吃狗肉，抗議來參賽的人做狗肉菜。嗯，那邊還有一個給狗立的碑……”

李凌走幾步看了過去，那碑前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花，還有雞腿之類的熟食。碑上面是一張狗的照片。旁邊還有用各種紙寫的輓聯，有書“願你安息”的，有書“天堂不再有吃狗的”還有書“每一個生命都需要尊重”的……林林總總，不一二足。

李凌不由地笑了：“這些人是不是你們所說的殘障人士？”

“啊！”

杜靜雅怔住了，李凌的話讓她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的是，李凌竟然笑了。

與李凌接觸了那麼多次，這是她第一次看到李凌笑。原本硬似鋼鐵的臉就像是烈日下的殘雪一般，瞬間融化。冷冽的面部線條變的柔和了許多。整個人看起來顯得英俊而又有親和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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