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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十一年前的事。

蘇啟和老頭子有過數次小小的討論，很多細節，他都不肯明言。

但他確實提到過一次靈墟派。

這個大派的名字早已被世人遺忘，除了如天機閣這樣古老的宗門，已經很少有人談及它，但靈墟禁地，確是東五州幾乎所有修士都知曉的地方。

那裡殺機四伏，數千年來，進入其中的人鮮有能活著出來的。

最出名的例子，就是十一年前的劍門。

“這身服飾......我到底在哪裡見過？”

蘇啟苦苦思索，乾屍穿著藍色衣衫，胸口左右兩側各繡著三金三銀六條線，正中還有一隻靈鳥，辨認不出種族。

現在人間諸派中，並沒有這樣的服飾，蘇啟想了半天，還是起身，決定離開這裡。

這座陰森的大廳，一直讓他有種被窺視的不安感。

大廳對面有個小門，蘇啟推門而入。

藍天一如碧洗，卻無太陽，只餘三四朵白雲，懶散地在飄。

輕風繚繞，帶著一絲花香，蘇啟身前栽種著百餘棵桂樹，花蕊輕黃暗淡，在遠處，群山靜默。

“內有洞天......這裡是小世界？桂花盛開，看樣子時間也與外界不同。”

蘇啟走進林中，桂花樹高高大大，但種得頗為稀疏，彼此之間有七八丈的距離，地上積滿了黃花，一腳下去，盡是綿軟。

可這樹上的桂花卻滿滿當當，彷彿從未落下。

蘇啟四處打量，突然愣住，不遠處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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