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巨大的布簾子，陳智和胖威能看見布簾後面影影綽綽，那裡似乎有很多人，他們全都聚集在一起，交合纏繞，發出不堪入耳的淫靡之聲。

陳智和胖威向周圍看了看，發現這整個大廳裡香豔四射，四周的壁畫全是對交合之態的描繪，像印度的性神廟一樣不堪入目，四處擺放了很多美食和水果，鮮豔欲滴，鮮花珠寶被擲至於地上，絢麗璀璨，奪人雙目。

但這些鮮花和水果並沒有清新的香氣，反倒是有一種腐爛的味道，其中還混合著一種特殊的氣味，這種氣味濃厚發臭，讓人的腦部發昏，心蕩神怡，腦中充滿了不潔之念。

“媽賣批！這弄的可夠香豔的啊！橙子，你估計這味道是不是春藥啊？就像當初秦月陽……”胖威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用衣服捂住了鼻子，控制呼吸。

“捂鼻子沒有用，這東西可比春藥厲害多了。”陳智低聲對胖威說。

“在我的記憶中，姜氏藏書閣中有一段關於黑蠱毒的記載，估計說的就是這種東西。這是古時為了催化情慾與繁殖用的黑蠱毒，被稱為垢藥。性質和秦月陽當時用的紅藥差不多，但是這個東西沒有紅藥那麼高階，其作用並非催情而是催淫，是遠古時為了促進年輕的奴隸多生育而用的黑藥，後來被禁用了。

但這種藥只在童子身上有作用，藥性極大，如果聞到這氣味的是童子或童女，不管是什麼強悍的人物，現在已經變成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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