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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氣氛不這麼尷尬，莫青煙又拿過一杯，李長髮心底暗暗叫苦，看樣子今天得喝死呀。

所以桌上的酒，只要是莫青煙準備要喝的，都被他搶了過去，喝掉。

莫青煙的秘書與助理擠擠眼，她們覺得莫總面子真大，看看李總對她，簡直太卑微了。

沒一會李長髮就有點頭暈了，趕緊跟一旁的助理說：“快把合同給我，我簽字。”

這頓飯他是怎麼也不敢再吃下去了，不說酒不能讓這位姑奶奶喝，看這時間也不敢再耽擱，要是她回家晚了，倒黴的可是他。

誰叫厲家有錢有勢，他不敢得罪，就算厲霆絕沒錢沒勢，他也得罪不起。

莫青煙聽到要籤合同，眼神示意秘書，秘書便拿過合同去，讓他簽了。

簽了之後，李長髮就準備走，“莫總，飯也吃的差不多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莫青煙：“李總，我在長恨歌訂了包房，今晚沒能陪你喝酒，我就陪你唱歌吧。”

李長髮差點沒暈過去，趕緊站了起來，示意自己的人快走。

“不用了，莫總，合作愉快！我今天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他小跑的離開，秘書與助理都是一臉懵逼。

“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的李總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助理看著手裡的合同跟做夢似的，入行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覺得籤個大合約是件很簡單的事。

而秘書劉魚是個人精，開口道：“還不是莫總能力強，別人都搶著跟我們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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