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梨心裡苦笑不得，真真假假依舊哭著，只是哭聲越來越小，最後沒了。

林鈺鈺趴下了她的手，捧著那張被淚水醃紅的小臉大親了一口，味道鹹鹹的。

她沒有躲開，垂著眼皮睫毛抖動，慢吞吞地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我把童精都給你了，你要對我負責。”鈺鈺可憐兮兮地看她，“我可以不需要名分，只做你的地下情人。姐姐你和別人談戀愛的時候，別忘了我好不好？過了這三個月我們就分。”

“你幹嘛非得…而且我沒男朋友了！”

“那不正好，而且我也不會攔著你交男朋友的。只是不要太張揚太秀恩愛好不好，我看到心裡會難受的。”

第一次看到上趕著做小三的人，肩膀被林鈺鈺搖著，蔣梨心裡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試探地問：“你是不是……很看重自己的第一次啊？”

看到對面的少年閉上嘴巴，蔣梨心中好似撥開雲霧見青天。

果然覺得只有女生會在第一次後產生焦慮或者依賴情緒是思維固化了，其實男生也未嘗不會遇到這些問題……蔣梨清清嗓子準備好好開導他。

“其實……”

“別瞎想了，你以後會知道原因的。”少年突如其來出聲打斷了蔣梨準備好的長篇大論。

他趁蔣梨愣神時偷啄了一下她的唇角，笑得像一隻偷腥的貓，讓蔣梨恍惚間彷彿又看了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黑T運動褲坐在地上對自己笑的精緻少年。不知道他已經在多少青春少女的夢裡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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