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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辭靜靜地看著和葉，突然笑了起來，和言末一樣的小酒窩顯得他格外乖巧。

“你還真是防著我啊，艽艽姐。”

“從小養成的習慣，不好意思，一時改不掉。”

和葉在這個充滿純真的笑容裡彷彿看到了當年的小言辭，下意識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銅錢被和葉捏疼了耳朵，哀嚎一聲，就從和葉身上跳下去，跑到一邊吃東西來安慰自己的痛。

言辭慢慢起身，走到窗邊，伸手抓了抓灑進來的陽光。

“艽艽姐，你為什麼怕我。”明明是個問句，言辭卻用了陳述的語氣。

和葉也沒否認，“因為你在我還相信孩子都是天使的時候，讓我見到了惡魔。”

“放了幾條蛇，就讓你害怕到現在嗎？”言辭撇了撇嘴。

“言辭，不是蛇的問題，而是你真的太讓我討厭了。”和葉也站起身看著言辭。

言辭回過頭，兩人就這麼對峙著，重逢以來的和諧，彷彿在這一刻終於撕開了所有面具。

“你也一樣，”言辭咬了下舌尖，“太讓我討厭了。”

和葉聳聳肩，她知道。

言辭擦著和葉的肩走向了門口，穿好鞋直起身子又看了一眼和葉，雙手插兜，又回到了那副乖巧地模樣。

“看艽艽姐跟秦斂關係不錯，作為參考，如果言末受傷，我也不會讓姓秦的好過，唔…我有這個能力做到的。”

然後推門出了和葉家。

銅錢見言辭出了門，扔下自己的狗糧就衝著門口跑去，扒在門上不停地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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