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她語氣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怨毒。

君雅沒接她的話，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孫楚楚生前是不是經常去圖書館？”

“啊……對啊，她成績很好，經常能拿獎學金。”何筱愣了一下回答道。

“李瀟宜是不是長頭髮，長得很清純秀氣？”君雅繼續問。

“對，而且她很擅長跟男生打好關係。”何筱語氣有些古怪，還是老實地回答。

君雅點點頭，抓著她頭髮的手微微一鬆，何筱眼中一喜，就聽她道：“這鏡子根本沒有封印，我瞎扯的。”

何筱一愣，君雅繼續悠悠道：“因為長相平凡普通，任何人都對你不設防，所以給了你挑撥孫楚楚和李瀟宜的機會？”

短髮女鬼臉皮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勉強地道：“她們都是學校的風雲人物，我哪有能力挑撥，她們平時就有矛盾……”

“你慫恿李瀟宜去散佈謠言，校園暴力孫楚楚，引來別人輪。jian她，自己躲在背後想坐收漁翁之利。”君雅冷眼說道，看著何筱的臉色從蒼白漸漸變得扭曲，“你被困在鏡子裡，也不是因為什麼封印，只是你生前愛照鏡子，對外貌的執念太重，死後才會困於自己的執念。”

何筱垂下頭去，半晌沒說話。

再抬起頭時，面容猙獰扭曲，眼中惡毒的怨念深入骨髓：“你知道什麼，她們兩個都是不折不扣的賤貨！李瀟宜整天炫耀自己有多少追求者，給她買了多少名牌衣服包包，這些我都可以忍！可是我喜歡的男生給孫楚楚遞情書被拒絕，成績一落千丈，最後只能退學，我連他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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