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都是老人，現在辭職我還可以承諾不起訴他們商業間諜罪。”

沈盛眼中有些愕然，想說話，卻被程辰按住了。

程辰盯著沈知閒：“我們沒有安插間諜，都是自家公司，怎麼會這麼做呢？大哥竟然不相信我們。”

路遊星鼓著臉看他一眼，又往桌上放了個資料夾，順手擺了幾張照片。

他指了指自己：“人證”，又指了指照片和資料夾：“物證，俱全。”

沈知閒與他對視一眼，揚起唇角，再看向沈盛時表情已經恢復冰冷：“如果你們想知道我們掌握了多少，我現在可以給你們演示一下。”

沈盛還有些懵：“什麼？”

“你們的進度太慢了，之前暗中推幾把都那麼慢，我可以幫你們加快一些。”

他拿起手機，打了幾個字傳送出去，對著沈盛那邊晃了晃。

“對了，你想看你分公司真正的賬目嗎？”沈知閒抬眼看他，“這裡有影印的，應該和你知道的不太一樣。”

“你！”沈盛微微張大了嘴，手撐在桌子上往桌子這邊探過來，表情震驚又憤怒。

路遊星條件反射地護住沈知閒，拉著對方往後讓了些，瞪了沈盛一眼。

沈知閒拉下他的手，調侃又有幾分責備地看了小路一眼，才轉向沈盛。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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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個歉，昨天被抓取趕進度到半夜，偷懶沒有碼字，半夜也就沒有掛請假條，給小天使們鞠個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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